他还是说了那句:以前没得选,现在我只想做个狗推
醒来已是正午,阳光的表白被窗帘拒绝在外,出租屋里的空调开到21度,冷飕飕的。
我习惯性地用最近学的河南话喊了一声“景兄,你在弄啥(第四声)呢?”,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。
我艰难地翻个身点上一根烟,这才记起来,一大早他就去某菠菜基地报道了。
昨晚我们聊到了下半夜,话题只有一个:钱。
景兄身上仅剩兜里的15美元以及微信里的22.87元,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喝了一杯冷开水,愣了一会对我说:“殷兄,我不能再这样瘫痪下去了,明天我就去搬砖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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